本帖最后由 小迪 于 2021-4-10 13:50 编辑
第二周
本周任务
查生僻字,正音、抄写原文,翻译、朗读通顺。简单心得。
范围四章:说民第五,算地第六,开塞第七,壹言第八。
一、说民第五
(一)抄写原文
(二)查字、正音
赞——贊,篆文=(兟,争先进见)+(貝,财礼),表示争先送礼进见。造字本义:动词,人们纷纷带着财礼进见。 征——“正”是“征”的本字。正,甲骨文=(囗,城邑、方国)+(止,即“趾”,借代行军),表示行军征战,讨伐不义之地。当“正”的“征战”本义消失后,甲骨文再加“彳”(即“行”,行军)另造“征”代替,强调部队为讨伐不义之地而远途行军。繁体甲骨文加表示朝庭派兵的“师”、加“二”(相等),表示兴师讨伐“等同于”天子之旨意。造字本义:动词,中央朝庭派兵长途行军,讨伐不义之地。 鼠——鼠,甲骨文是象形字,字形像一只尖嘴、大耳、长尾的动物在啃啮什么,四点指事符号表示代表啮碎的物屑。金文突出它的利齿、爪子、长尾。造字本义:名词,啮齿动物,善于钻洞和繁殖;门齿可终生维持生长,常借啮物以磨耗门齿,故俗称“耗子”;但其主要危害在于传播疫病。 奸——干,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武器。奸,金文=(干,武器,代表侵略)+(每,妇女),表示入侵者强暴妇女。造字本义:动词,入侵者强暴被俘女子。 复——通覆,掩盖。 难——堇,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绞刑或火刑的极刑。難,金文=(堇,极刑)+(隹,隼,食肉猛禽),表示以鸟啄为刑。造字本义:动词,酷刑,捆绑受刑者,让猛禽啄食而死。 易——“易”是“锡”的本字。易,甲骨文=(像正在被灌注液体的器皿)+(像正在灌液体的器皿),字形像将一个有抓柄的器皿中的液体,倒入另一个没有抓柄的器皿中。简体甲骨文将带握柄的器皿简写成勺具形状,将倾注的液体形状简写成,表示用勺具将金属熔液浇铸到器皿坯模中。锡的熔点低,是铸器的好材料,古人发现“熔锡铸器”,好操作,不费事,遂以铸锡为易。金文像一个有手把的盛器里装着锡液(水),字形进一步简化。造字本义:动词,将容器中低熔点的锡注入模具,铸造新器皿。当“易”的本义“低熔点金属”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金”另造“锡”代替。 四难——指务农、力战、出钱、告奸四种人们厌恶的事。 从——通纵,放任。 九——虚数,意谓多。 王[wàng]——称王。 要[yāo]——约定。 保——抱,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用双臂搂着。保,甲骨文=(反抱,双手从背后搂着)+(子,幼儿),表示反抱孩子,即用双手将孩子背在背上。背子求安,这是中国古代的养育传统,因为古代的幼儿除了野兽袭击、拐卖的威胁之外,还面临饥饿、虫害、水火等各种危险,父母外出或下地时,只有把孩子背在自己背上最安全。古人将小孩用背带兜住屁股背在肩上的传统一直沿续到现代。有的甲骨文写作“仔”,表示大人(父母)怀抱的幼儿。造字本义:动词,将幼儿背在背上以免各种意外。
(三)翻译
巧言善辩与聪明有智谋,是违法乱纪的帮手;礼与乐,是放荡淫佚的引导;仁与慈,是犯罪的根源;任用举荐,是奸邪的藏身之地。违法乱纪有了帮助才能流行,放荡有了引导才能起来,错误有了根源才能产生,奸邪有了藏身之地就无法制止。这八种东西结成群,民众的力量就会胜过政令。国家没有这八种东西,政令就会压服民众。民众的力量胜过政令。国家没有这八种东西,政令就会压服民众。民众的力量胜过政令,国家就会被削弱;政令能压制住民众,兵力就会强大。所以,国家如果有这八种东西,国君就没有办法派遣民众去防守和打仗,国家一定会被削弱甚至灭亡。国家没有这八种东西,国君就有办法役使民众去防守和打仗,国家就一定兴旺直至称霸天下。 任用所谓的“善民”,那么民众就只爱他们的亲人;任用所谓的“奸民”,那么民众就会遵守国家的法制。民众合力互相掩盖过失,这就是用所谓的“善民”的结果;民众疏远互相监督,这就是用所谓的“奸民”的结果。表彰所谓的“善民”,民众的罪过就会被掩盖起来;任用所谓的“奸民”,民众中的过错就会受到惩罚。民众的错误被掩盖,那么民众就凌驾在法规之上;民众的罪过受到惩罚,那么国家的法规就能压服民众。民众凌驾在法规之上,国家就会混乱;法规能够压服民众,国家的兵力就强大。所以说:用所谓的“善民”治理国家,国家就一定会乱套直至被削弱;用所谓的“奸民”治理国家,就一定能治理好国家直到强大。 国家用难以获得的耕战的实力去攻打其他国家,用一分力量能取得十分效果;国家用容易做到的空谈去攻打其他国家,用十分力量会损失百倍。国家崇尚实力叫做用难以得到的东西去攻打别国,国家崇尚空谈叫做用易于获得的东西去攻打别国。民众以空谈为易,以国家役使他们去从事农耕和作战为难。国家的法令鼓励民众做那些认为难以做到的事,战争中役使他们做那些事就会觉得很容易,用实力攻打他国,有一份力量能获得十倍的收获;国家的法规鼓励民众去做空谈那些容易做的事,战争中役使他们就会觉得很困难,用空谈攻打他国,那么付出十分的力量会损失百倍。 刑罚重,爵位才显得尊贵;赏赐轻,刑罚才更显威严。爵位尊贵,君王以此能够爱惜民众;刑罚有威严,民众因此拼死为君主效命。所以强盛的国家使用刑罚,民众会受益;施用奖赏,那么君主就会受到尊重。法令周详,那么刑罚就会繁多;刑罚繁多,那么受刑罚的人就会减少。民众不治理国家就会混乱,混乱了才去治理它就会更乱。所以要在社会安定的时候治理,国家才能治理好;在它混乱的时候去治理,就会更乱。民众的心里希望国家安定,他们做的事情却往往使国家动乱。所以使用刑罚,对民众犯的轻罪处以重的刑罚,那么轻微的犯罪就不会发生,严重的犯罪就不会出现,这不叫在国家安定的时候去治理。使用刑罚,对犯重罪的重罚,对犯轻罪的轻罚,那么轻微的犯罪不能杜绝,严重的犯罪就更无法制止了,这就叫在民众乱的时候去治理。所以轻罪重罚,那么刑罚能避免而社会也安定,国家就会强大;使用刑罚时重罪重罚而轻罪轻罚,那么虽然运用刑罚动乱却仍然发生,国家不会被削弱。 民众勇敢,那么国君就应该用民众想要的东西来奖赏他们;民众胆小,那么就用他们讨厌的东西消除他们的胆怯。因此对胆小的民众使用刑罚,那么他们就会变得勇敢;对勇敢的民众使用奖赏,那么他们就会拼死效力。胆小的民众变得勇敢,勇敢的民众拼死效力,国家没有可以抗衡的对手,一定能称霸天下。 民众贫穷,那么国家就弱;民众富裕,那么就会放纵自己。民众放纵就会产生虱害,有了虱害国家就会被削弱。所以对穷人用刑罚迫使他们参加耕战以增加收入,他们就会富足;对富裕的人用奖赏鼓励他们捐献财物来减少财富,他们就会变穷。治理国家的措施,最重要的是使贫穷的人变富裕,富裕的人变贫穷。贫困的人通过耕作变富裕,国家就会强大;富裕的人捐出财物变贫困,农民、官吏、商人这三种职业就不会有虱害产生。国家能长期保持强大又没有虱害产生,一定能称王天下。 刑罚能够衍生实力,实力能够衍生强大,强大能衍生威力,威力能衍生恩惠,恩惠从刑罚而来。因此刑罚多,那么奖赏就显得丰厚;奖赏少,那么刑罚就严厉。民众有喜欢的事情也有讨厌的事情,民众所喜欢的事中有六种虱害,他们讨厌的事有四种。国家放任民众中这六种虱害,国家实力会被削弱;国家推行这四种民众畏难的事,兵力就强大。所以能称王天下的君主刑罚运用于多个方面,奖赏却只从农战这一个途径给出。刑罚用的方面多,那么六种虱害就能制止;奖赏从农战这一个途径给出,那么四种畏难的事就能推行。六种虱害被制止,那么国家就没有奸邪之事;四种难做的事能推行,那么军队就没有敌手。民众的欲望成千上万,可是能获得赏赐的只有农耕和作战一条路。民众不认可这一条路,那么就无法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民众专心从事农耕和作战。民众专心从事农耕和作战,那么力量就能集中;力量集中,国家就会强大。国家强大又能用来攻敌,国家就会强上加强。因此能够产生实力而又能使用实力的国家,叫做攻打敌人的国家,这样的国家一定强大。堵塞谋求个人私利的门路来断绝民众的私心,只打开农耕和作战这一条路满足民众的欲望。让民众一定先做他们所厌恶的事情,然后获得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所以国家的实力才能雄厚。实力雄厚却不用来攻敌,那么民众的愿望就会落空;民众的希望落空,那么民众就会产生私心;民众有了私心,那么国家的实力就会被削弱。因此能够产生实力,而不能使用实力,叫做自己攻打自己国家,一定会被削弱。所以说:能够称王天下的君主,国家不储存实力,民众家中也不囤积粮食。国家不储存实力,是为了调动民众的力量;民众的家中不贮存粮食,是国家把粮食储藏在官仓中了。 治理国家有三种情况:在家族中能决断的国家能称霸天下,由官吏来决断的国家就强大,由国君来决断的国家就弱。轻罪重罚,犯罪就能杜绝。按法规来选用官吏,国家就能治理好。减少刑罚,就要在民众中建立连保制度,对那些应该行赏的不可失信。发现奸邪一定要告发它,那是由于民众的心中能判断是非。国君发布的命令民众明白应该响应,器物在民众的家中做成,得到官府的许可方可通行,那么事情在家中就能明确。所以成就霸业的君主奖赏和刑罚在民众心中明确,器物该是什么样在民众家中明确。社会政治清明,那么民众就会心齐;社会政治黑暗,那么民众就会产生异心。民众同君主同心,国家的法令就能执行;民众同君主异志,国家的法令就不能实行。国家的法令能执行,国家就能治理好;国家的法令不能实行,国家就会混乱。国家能治理好,民众在家族中就能判断对错;国家混乱,那就要君主做决断。治理国家最可贵的是在民众中做出决断,所以十个里以内做出决断的国这有弱,在五个里以内做出决断的国家强。事情在民众家族就能决断,官府的办事时间就充足,因此说:当日办完政务的国家称王。事情都要到官府决断,官府的办事时间就会不足,因此说:在当夜把政务处理好的国家强大。政事必须由君主来决定,君主就会忙乱,所以说:第二天才能处理好政务的国家会削弱。因此治理得当的国家,官吏处理政务不必听从君主,民众处理事务也不必听从官吏。
(四)心得
1、辩慧,乱之赞也;礼乐,淫佚之征也;慈仁,过之母也;任举,奸之鼠了。 这句话也描述了我们目前进行家庭建设的困难特征,再往内说,也是个人偷懒、奸滑的形成原因。 2、用善,则民亲其亲;任奸,则民亲其制。 这对做家庭建设很有启发,目前三一班做的家庭建设实施方案,最终要形成傻瓜看着就能执行的规程,形成像齿轮组合一样的上去了就不能脱离进程的生产流水线,就是因为执行人是改革对象(任奸),子人格以制度、规程、生产流水线来工作,使改革对象被改革成天兵。 3、罚重,爵尊;赏轻,刑威。 一看到罚、刑之类的话就反感,但细读下来就会觉得很亲,很有爱,不是为了处罚施刑而有这个法制性的规则,就是处罚施刑不是目标,只是一个背景一个保障一种教化。 4、作一,则力抟;力抟,则强。强而用,重强。 展现了劳动改造的心理结构,只要制心一处,道德仁义礼就能五一。 5、有道之国,治不听君,民不从官。 “治不听君,民不从官”并不是自由,而是高度自治。
(五)吟诵 已上传至群微盘
二、算地第六
(一)抄写原文
(二)查字、正音
量——囊,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古代装行李的布包、布袋。量,甲骨文=(口,即“日”,代替日月星辰——参见“日”、“天”)+(束,即“囊”,行囊,代表旅行),表示行者以日月星辰为参照,计算行程。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造字本义:动词,以日月星辰为参照,估算行程。 度[duó]——“庶”的上半部,表示石块。度,甲骨文=(石,即“庶”的省略,石块、石料)+(又,抓持、测量),表示建筑施工时设计师或石匠测量、评估石料。造字本义:动词,测量、评估石料。 徕[lái]——招徕。招揽,招引到自己面前来;有时比喻招揽客人。 数——指分配给田地的赋税数和兵役数。 隄——“隄”是“堤”的异体字。是,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提”的省略,表示升级,使达到更高、更佳状态。堤,篆文=(土,埂)+(是,即“提”的省略,长高),表示填土升高的土埂。造字本义:名词,用土石在浅水区填筑起来、方便人们与陆地通行的、高于水面的交通埂。 属[zhǔ]——蜀,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睁眼察视。屬,篆文=(尾,末端)+(蜀,睁眼察视),表示观注两端,看头看尾。造字本义:动词,行进的队伍首尾相望。 佚——安逸。 生——古同“性”,指天性,本性。 审权——审慎运用权势。 操柄——把持权柄。 审数——讲究统治方法。 计——衡量利害。 略——获得,收获。 处士——有才德而隐居不仕的人。 竞——强悍。 剽——轻捷。 能——能力,此指农耕以外的能力。 危[guǐ]——通诡,欺诈。 戢[jí]——收敛;收藏。 剧——豦,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猛虎捕食野猪。劇,篆文=(豦,猛虎捕食野猪)+(刀,武器),表示用刀剑与猛兽搏斗。造字本义:动词,古代宫中游戏,让奴隶手持刀剑与猛兽搏斗。 伐——夸耀。
(三)翻译
一般国君犯的弊病是:用兵作战时不衡量自己的实力,开垦荒地时不计算好土地。因此有地方狭小而人口众多的情况,那是人口的数量超过了其所拥有的土地;也有土地广阔而人口稀少的情况,那是土地面积超过了人口数量。人口数量超过其拥有的土地,就要致力开垦荒地;土地面积超过人口,就要想办法招徕人口开荒。开垦荒地招徕外民,国力将成倍地增长。人口超过了其拥有的土地,那么国家取得的功绩就少而且兵力不足;土地面积超过人口数量,那么国家的山林、湖泽的财力物力就不会得到充分利用。放弃自然资源而放纵民众游手好闲,这是君主在行政上的过失。可是现在上上下下都这么做,因此,人口虽多而军队的实力却很弱,土地虽广而国家的实力却很小。所以君主统治国家利用土地的比例应该是:山林占十分之一,湖泊沼泽占十分之一,河流占十分之一,城市、道路占十分之一,薄地占十分之二,良田占十分之四,这是前代帝王的明确规定。所以治理国家给民众分配耕地的田赋数和兵役数是:五百小亩土地国家得到的税收,足以养活打一次战役的士兵,这是地力还没有充分利用。土地方圆百里,派出兵士一万人,这个数目也小。所以,让国家可耕种的土地足以养活那里的民众,城市乡村道路足够民众居住,山地、森林、湖泊、沼泽、山谷足够供应民众各种生活物资,湖泊、沼泽的堤坝足够积蓄水源。因此军队出征作战,粮食的供应充足而财力有余;战事结束时,民众都从事农耕而积存经常富足。这就叫以地养战的规则。 现在君主拥有方圆几千里的土地,粮食还不够用来供养兵卒、装满粮仓,可是军队却与邻国为敌所以我为君主担忧这件事。土地广大却不去开垦,和没有土地一样;人口众多却不能利用,和没有民众一样。所以治理国家的方法,一定是开垦荒地;用兵的办法,关键在于统一奖赏的条件。堵塞民众从耕战之外获得私利的途径,那么民众就一定会依附于农耕;民众依附于农业,那么就一定淳朴;民众淳朴,那么就一定害怕法令。禁止臣子在下面私自行赏,那么民众的力量就会集中到对敌国作战上;集中于对敌作战,就一定能获胜。怎么知道会这样呢?人之常情,朴实就会劳作而不吝惜自己的力气,贫穷就会产生智谋而衡量个人得失。以出力为易事就会不怕死而乐于被君主使用,权衡利弊就会害怕刑罚而以劳苦耕作为易。以苦为易就能够尽地力,乐于被君主使用就会最大地发挥兵力。治理国家的人,能够尽地力又能够让百姓效死,名和利就都得到了。 人天生的本性是:饿了就要寻找食物,累了就寻求安逸,痛苦了就寻找欢乐,屈辱了就追求荣耀,这是人之常情。人追求个人私利,就会违背礼制;追求名誉,就会丧失人的本性。根据什么说他们这样呢?现在盗贼对上违反了君主的禁令,而在下面丧失了臣子的礼仪,因此他们的名声不好而生命也有危险,他们仍然不停止,这是因为利益的关系。那些古代的名士,穿的衣不蔽体,吃的不能填饱胃肠,磨炼自己的意志,辛劳自己的四肢,伤害自己的五脏,这样的人物很多,这不是正常的人性,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名利。所以说:名和利之所在,民众就会趋向它。 君主掌握着给予民众名和利的大权而能使国家功名兼得的原因,是统治方法。圣明的君主审慎运用权势来操控权柄,审视统治方法再役使民众。统治方法,是为君之术,也是治国的关键。所以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统治失误却不危险,君主统治方法失误而国家不混乱的情况,从没有过。现在君主想要开辟土地统治民众却不审视统治政策,大臣想要尽责而不确立治国方法。所以国家有不服从的民众,君主有不听命的大臣。因此圣明的君主治理国家,在国内让民众来关注于农业,对外让民众谋划对敌作战。农耕,是民众认为辛苦的事;而打仗,是民众认为危险的事。民众肯做自己认为辛苦的事,干自己认为危险的事,这是出于一种利害的衡量。所以民众活着就要衡量自己的利益,死也会考虑自己的名望。对名和利的来源,不能不仔细考察。利来源于土地,那么民众就会尽力耕地;名来源于对外作战,那么民众就会拼死作战。在国内让民众尽力种地,那么地就不会荒芜;对外让民众拼死作战,就能战胜敌国。能战胜敌国而土地又不荒芜,富强的局面使唾手可得了。 现在却不是这样。国君竭力做的,都不是国家当务之急的事情。他们身上有尧、舜的品德,但他们所建立的功绩却赶不上商汤和周武王的建树,这是他们掌握权柄之人的过错。请让我说说他们的过错:治理国家放弃统治方法而任用喜欢空谈的人,那么自身修养好可功绩却少。所以任用读《诗》、《书》的空谈之士,那么民众就会四处游荡而轻视君主;任用那些隐逸之士,那么民众就会疏远君主并且诽谤君主;任用勇士,那么民众就会强悍而不重视君主的禁令;手工业者被任用,那么民众就轻浮好动而喜欢迁移;有钱的商人生活安逸而且能够赚钱,那么民众就会攀附他们而议论君主。如果这五种人被国家任用,那田地就会荒芜而军队的战斗力会削弱。空谈之人的资本在于巧言善辩,隐士的资本在于他的心志高洁,勇士的资本在于勇气,手工业者的资本在于一双巧手,商人的资本在于他自身。所以这些人以四海为家,因为周身就是他们的资本。民众把自己谋生的资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而在国外到处寻求势力来依附。挟带借以安身立命的资本,归附于私门,就是像尧、舜那样的贤明君主也难以将国家治理好。因此商汤和周武王下令禁止这种情况,而功成名就。圣明的君主不是能够用世上容易做到的驾驭难以做到的,一定是用难以做到的来驾驭容易做到的。如果人们愚昧,那便可以用智慧战胜他们;世人的人有智慧,就可以用力量战胜他们。人们愚昧,那么他们就以出力为易而以技巧为难;世人有技巧,则以智慧为易而以出力为难。所以神农教会人们耕田而成为天下帝王,这是因为人们要学习他的智慧;商汤和周武王创造了强大的军队而征服天下诸侯,这是因为诸侯们屈服于他们的强力。现在世人多机巧而且民众多放荡,正是仿效商汤和周武王的时候,可是君主们却做神农当年做的事,犯了治国的禁忌。所以拥有千辆兵车的大国也混乱,这是因为他们特别认真去做的事情,都是错的。 人之常情:用尺量的东西会选取长的,用秤来称的东西就会选取重的,衡量个人的得失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英明的君主认真思量这三种情况,那么治理国家的原则就能确立,而民众的才能就可以得到利用了。国家对民众的要求不多,可民众躲避国君要求的办法很多。在内役使民众依附于农业,对外让民众专心于作战。所以圣明的君主治理国家,制定很多禁令来限制民众农战以外的才能,任用民力来杜绝欺诈行为。这两个办法推广使用,那国内的民众就会一心;民众一心,就会专心务农;专心务农,就会朴实;民众朴实,就会安于居所而厌恶外出。所以圣明的君主治理国家,让民众将收入来源寄托在土地上,而很少能够凭借欺诈在外安身。民众将收入来源寄托到土地里就会朴实,而凭借欺诈在外安身就会疑惑。民众在国内朴实,在国外疑惑,所以他们从事农耕尽力而作战时能够集聚团结。民众努力从事农业生产财物就会增多,作战能够集聚团结邻国就会危险。民众财物多就不容易带着出逃,邻国危险就不会去投靠。没有资本凭借欺诈投身外国,就是疯子也不会这么做。所以圣明的君主治理国家,观察风俗来确立法规就能把国家治理好;根据国情从事根本之业就能治理得当。不观察当时的风俗,不考察国家的根本,那么国家法令制定了而民众却混乱;政务繁忙而功绩少。这就是我所说的过失啊。 刑罚,是用来禁止奸邪的手段;赏赐,是用来辅助禁止奸邪的手段。羞辱劳苦,是人民所憎恶的;显荣逸乐,是人民所追求的。所以如果国家的刑罚不令人惧怕,而爵禄不能吸引百姓去追求,这就是亡国的预兆了。如果该受刑罚的人能够躲避逃脱,那么百姓就邪僻放纵而不惧怕刑罚,就会对于君上存着侥幸的心理而去追求私利。如果显荣不出于一途,那么官吏就要攀附权势贵族来获取名誉。百姓不避国家的禁令,所以触犯刑罚的情况就要繁多。官吏不执行法令,刑罚就要错乱。刑罚名目繁多而又错乱,就使国家的奸行多。这样富人就不能保有他们的财产,穷人就不得从事他们的职业,土地就荒废,国家就贫穷。土地荒废,民众中会有欺诈产生;国家贫穷,国君就缺少财物进行赏赐。所以圣人治国,受过刑的人在社会上没有地位,犯过罪的人在朝廷上没有官做。如果受过刑的人位列朝班,官吏就会看不起自己的地位;如果犯过罪的人锦衣玉食,百姓就会贪图他们获得的利益。官吏看不起自己的职位,就会以自己忠于职守为可耻;百姓贪图非分的利益,就会以自己的奸巧为夸耀的资本。所以刑罚是禁止人们作奸的手段,而官爵是鼓励人们立功的手段。现在国家设置官爵而人们以忠于职守为耻,制定刑罚而人们以犯法为荣。这就是在法度方针上有弊病。因此国君必须掌握大权统一政策而制定统治方针,封官授爵来奖励民众,按照功劳来作用群臣。这样上上下下就会平衡。上下平衡,臣民就能为国尽力,国君也就能掌握统治权力。
(四)心得
本章题目为算地,第一节也讲了土地面积要和所居住的人口相适应,国土中山林、湖泊、溪流、都邑、道路、农田的比例要合理。但接下来就没有再讲具体的与土地直接相关的内容,讲的是如果调整人口结构,来进行土地的规则调节。这个人口结构是以精神状态进行分类的,而人们的精神状态在一个组织里的制度下会发生很大的调整,最终达到平衡,也带动了土地面积要和所居住的人口的平衡,这就是治国(组织)的要领。
(五)吟诵 已上传至群微盘
三、开塞第七
(一)抄写原文
(二)查字、正音
别——别亲疏。 说——通悦。 司——“司”与“后”同源,后分化。司,甲骨文=(卜,权杖)+(口,问审),表示问审判案。造字本义:动词,掌权执法,判案施刑。 绳——黽,既是声旁也是形旁,疑是“蛇”的变形。繩,篆文=(糸,麻线)+(蛇)。造字本义:名词,比喻蛇状的带状柔韧织物,用麻线或其它纤维交织缠绕而成,比线粗比索细。 并——屏除。 逆取——周武王以诸侯的身份夺取帝位,不符合古代的礼法,故曰“逆”。 贸——卯,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连接两块木板的双头钉。貿,金文=(卯,连接)+(貝,货币)。造字本义:动词,以钱贝货币为中介流通货物。
(三)翻译
开天辟地之后人类就诞生了。在这个时候,人们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他们处世的原则是爱自己的亲人而喜欢私利。爱自己的亲人就会区别亲疏,喜欢谋求私利就会心存邪恶。民众多,又都区别亲疏、心存邪恶,那人类就会混乱。这个时期,民众都尽力压制对方来竭力夺取财物。压制对方就会争斗,夺取财物就会产生纠纷,发生了纠纷却没有一个公平的办法来解决,那就没有谁会顺心。所以贤者确立了公正的标准,奉行无私的原则,因此人们喜欢仁爱。在这个时候,只爱自己亲人的陕隘思想被废除了,崇尚有德之人的思想被确立了。凡是仁爱的人都把爱护别人、利他当做自己的本分,而贤人把推举贤人当做道义。人口众多而没有制度,长期把推举贤人作为治理准则,就又乱了。所以圣人顺应社会的发展,规定了土地、财货、男女等的归属。名分确定了而没有制度,不行,因此设立了法令;法令确立了而没有人来管理,不行,因此设立了官职;官吏有了而没有人统一领导,不行,所以设立了君主。君主确立了,崇尚贤德的思想就废除了,而尊重权贵的思想又树立了起来。如此看来,远古时代人们爱自己的亲人而喜欢私利,中古时代人们推崇贤人而喜欢仁爱,近世人们的思想是推崇权贵而尊重官吏。崇尚贤德的人所遵循的原则是推举贤人,可是设立了君主的地位崇尚贤人的方法就没有用了。爱亲人是以自私自利为原则的,而奉行不偏不倚的公正之道,自私自利便行不通了。这三个时代不是行事互相违背,而是世风变化使人们所重视的东西变了,社会形势变了人们所要施行的政策也就不一样了。 所以说:君王统治天下是有准绳的。君王统治天下是一个途径,而大臣辅助君主治理天下又是一个途径,他们所行的途径不同,而他们所奉行的准则却是一样的。所以说:民众愚笨,那么以智慧就能称王天下;世人聪慧,就会聪明有余而实力不足。人的本性:无知就要向人学习,力量用尽了就会服输。所以神农教会人们从事农业生产而称王天下,这是因为人们要学习他的智慧;商汤和周武王拥有强大的实力而征服了诸侯,这是屈服于他的实力。民众愚笨,心中没有知识就要向别人请教;世人聪明,可是当力量用尽时就会屈服。所以靠智慧称王天下的人就会抛弃刑罚,用实力来征服诸侯的人主不用德政。 圣人不效法古人,也不遵循今人。效法古人就会落后于时代,遵循今人就会被社会形势阻碍。周不效法商,夏不效法虞舜时代。三代社会形势不同,却都能够称王天下。所以建立王业有一定的方法,而守住王业的办法却不相同。周武王靠叛逆的方法夺取政权却推崇顺从君主,用武力夺取天下却崇尚谦让。周武王夺取天下靠的是暴力,守业靠的却是礼制。现在强国致力于用武力兼并别国,弱国则尽力防守,远不及虞、夏两个时代,而近不遵循商汤、周武王的治国原则。商汤、周武王的治国之道被堵塞了,所以有万辆兵车的国家没有不征战的,有千辆兵车的国家没有不防守的。商汤、周武王统一天下的方法已经被塞堵很久了,可现在的君主没有谁能开启这些方法,因此没有出现第四个像夏、商、周三代那样的朝代。不是英明的君主不能听进去我的这番话,今天我愿意用实际效果来说明这个道理。 古代的民众淳朴又敦厚,现在的民众欺诈而虚伪。所以在古代有效的方法,就是把教化民众放在首位实行德治;现在治理国家有效的方法,就是把使用刑罚放在前面实行法治。这是世俗之人不能理解的。现在社会上所说的“义”,就是要建立民众所喜好的,废除民众所厌恶的。现在社会上所说的“不义”,就是要确立民众所讨厌的,废除民众所喜欢的。现在二者名实颠倒,不可以不弄清楚。确立民众所喜欢的,那么民众就会被他们所讨厌的东西伤害;确立民众所讨厌的,那民众就会享受他所喜欢的东西。怎么知道会这样呢?人忧虑就要思考,思考了做事就能合乎法度;人快乐就放纵,放纵就会懒惰。因此用刑罚治理,那么民众就会畏惧;民众畏惧,那么就不会有邪恶的事发生;没有邪恶的事发生,那么民众就可以享受他们的快乐了。用道义来教化,那么民众就会放纵自己;民众放纵自己,那么就会作乱;民众作乱,那么就会被民众所讨厌的东西伤害。我所说的“刑”,就是实施道义的根本;而世人说的“义”,是暴乱的原因。治理民众的人,用民众所讨厌的东西去治理,最终民众一定能得到他们所喜欢的;用民众所喜欢的来治理,民众一定受害于他们讨厌的东西。 政治修明的国家刑罚多而赏赐少。所以称王天下的国家,刑罚占十分之九,奖赏占十分之一;政治混乱削弱的国家,奖赏占十分之九,刑罚占十分之一。人的罪过有大有小,所以朝廷的刑罚有重有轻;人的善行有大有小,所以朝廷的赏赐有多有少。这两种,是世人常用的方法。刑罚在人民已经犯了罪后使用,那么奸邪就不会断绝;赏赐用在人民所认为的“义”的上面,那么犯罪的事就不能杜绝。刑罚不能除去奸邪,赏赐不能遏止罪过,国家必乱。因此就成王业的国君把刑罚用在人民将要犯罪的时候,那么大的奸邪就不产生;把赏赐用在告发犯罪方面,那么小的罪过也不会漏网。治理人民能够使大的奸邪不产生,使小的罪过不漏网,那么国家就得到治理了。国家得到治理就必定强大。一个国家这样做,他的国家就可以独享清明的政治。两个国家这样做,那么战争就可以有所止息。天下都这样做,最高的道德就会重新建立起来。所以我认为杀戮、刑罚能够合乎道德,而“义”反倒合于残暴。 古代人们聚集在一起群居,秩序混乱,所以要求有首领。那么天下之人愿意有首领,是为了让他治理天下。现在有君主而没有法规,它的危害与没有君主相同;有了法规而不能制止混乱,和没有法规相同。天下的人都不希望没有国君,却又喜欢摆脱他的法律约束,那么天下的人就都会感到迷惑。对天下民众有利的事没有比治理天下更大的,而治理国家没有比确立君主的统治地位更好的事。确立君主的原则没有比施行法治的意义更大的,实施法治的任务没有比除掉邪恶更急迫的,去掉邪恶的根本没有比严苛刑罚更重要的。所以称王天下的君主用赏赐禁止民众犯罪,用刑罚规范民众。追究民众的过错而不理会民众的善举,借用刑罚以消除犯罪。
(四)心得
开塞这章读完,就会有一个思想转变,即关注实质,不是形式上是否仁义,而是进程中、结果上是否仁义,而合道。把场景换在家庭生活中,家里的孩子已经养成熊孩子了,不打他无法认识到自己干了坏事,对任何感化都无效时,严厉的惩罚对这个孩子来说就是仁义,明明感化无效依然坚持感化,那就是残暴。所以道德仁义礼不能分开强调其中一个,五者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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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壹言第八
(一)抄写原文
(二)查字、正音
时——合于时宜 死制——死于制,为遵从国家法制而死。 下——轻视。 末——末业,指工商业。 事[zì]——作“剚”,用刀刺进去。 齐——古“剂”事,调剂。 垂法——运用法律。 不——同否,恶也。 伦徒——民众。 时移——因时而变。 干[gān]——干犯,触犯。
(三)翻译
凡是要建立国家,对于制度的订立不能不仔细考虑,政策法令的制定不能不慎重研究,国家的政务不可不谨慎处理,从事国家的根本之业不能不集中力量。国家的制度合于时宜,那么国家的风俗就能改变,而民众就服从制度;政策法度清明,那么官吏就不会做邪恶的事;国家的政务统一,那么民众就服从国家调用;从事国家的根本之业集中力量,那么民众就会喜欢农耕而愿意去打仗。圣人确立法令政策而改变风俗的目的,是让民众早晚从事农耕,这是不能不弄明白的。民众所以肯为国家拼死效力,那是因为君主设立了荣誉和爵位、制定了明确的奖赏和惩罚的制度,民众不用靠空谈,请托私人门路便能建功立业。民众所以喜欢从事农耕而愿意打仗,是因为看见君主尊重从事农耕和作战的人,轻视那些喜欢空谈和靠技艺吃饭的民众,更鄙视到处游说的人。所以民众专心从事农战,他的家一定富裕,而且自己也会在国中显贵。君主开启公利而堵住行私的门路,用这种办法吸引民众的力量;为私人效力不能在国家中显达,私人也不能在君主面前请托。如果这样为国立功的人得到鼓励,那么君主的命令就能执行而荒地就能得到开垦,民众就会停止四处游荡而犯罪现象也就不会发生。治理国家能集聚民众的力量专心从事务农作战,国家就会强大;能够使民众从事根本之业而禁止商业、手工业,国家就会富足。 圣明的君主治理国家,能凝聚民众的力量,也能消耗民众的力量。制定制度时考虑周全民众的力量就能集中,民众的力量集中了却不引导民众的力量就发挥不了,民众为国家出力却不能使自己致富就会发生动乱。因此,治理国家,凝聚民众的力量,是为了使国家富裕军队强大;消耗民众的力量,是为了消灭敌人鼓励民众立功。如果国君只打开为国出力受赏的门而不堵住为私人效力请托的门路,那么民众的想法就会增加;民众的想法多了而不攻打敌国,那么就会产生邪恶。堵住私人门路而不打开为国家出力受赏的门路,那么民众就会愚昧;民众愚昧又不被使用,那么民众的力量就会增长;民众的力量增长又不攻打敌国,那么就会产生虱害。所以集中民众的力量用于专心务农,消耗民众的力量用来攻击敌人。治理国家贵在使民众努力的目标一致,民众专一就淳朴,淳朴就会务农,民众务农就会变得勤劳,勤劳就会富裕。让富人用官爵消耗他们的财产,他们就不会放纵;用刑罚制止放荡之人的行为,他们就会去务农。所以能集中民众的力量而不能使用民众的力量的国家一定会动乱,只能使用民众的力量而不能集中民众的力量的国家一定灭亡。因此君主知道调剂这两个方面,国家就强大;君主不知道调剂这两个方面,这个国家就会被削弱。 民众没有治理好的原因,是因为君主采取的政治措施不高明;国家的法规不能严格执行的原因,是因为君主助长了动乱。所以英明的君主不能采取平庸的统治措施,不能助长动乱。国君掌握大权主持朝政,运用法律治理国家,在上能够捕获奸邪之人,而官吏也就没有邪恶的行为;赏罚决断有据,做出的各种器物有一定的规矩。如果这样,那么国家的制度清楚而民众的力量也能被充分使用,君主设置的爵位尊贵而民众也能被任用。现在各国的君主都想要治理好民众,却滋长了动乱。并不是他们乐于让民众动乱,是因为他们固守过去的陈规旧习而不清楚当前的形势。这样的话,他们虽然向上效法古代而得到的东西却在今天行不通,向下拘守现状却不能够因时而变,不明白社会风俗在变化,不了解治理民众的实际。因此滥用奖赏反而招致了使用刑罚,减少刑罚又使奖赏没有效用。君主设立了刑罚而民众不服从,奖赏用尽了财物而邪恶犯罪的事情更多。所以民从对于国君,都是先接受刑罚的约束而后受到奖赏。因此,圣明的君主治理国家,不效法古代不拘守现状,根据社会发展的具体情况来制定相应的政策,考察社会风俗来制定法令。假如法度不考察民众的实际情况而设立,就不会成功;政策能适应当时形势来推行,就不会被抵触。所以英明的君主治理国家,一定慎重立法、考察时势,将精力集中在农耕和作战上。
(四)心得
这一章让我深刻地体会到,治国如同在道上走路,是随着道路的高低起伏走的,不是以君主自己心中的水平线走,如果忽略道路的路况,盲目地沿用古法,或者没有经过调查研究就制定制度法规,那么这道就走不下去,会摔跤。
壹言就意味着壹心,即平心静气。这些看似严酷的法规,不是要“杀”人,而是“爱”人,常善救人,为了就是让民众壹心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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