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抄录
怨在不舍小过,患在不预定谋。
福在积善,祸在积恶。
饥在贱农,寒在堕织。
安在得人,危在失事。
富在迎来,贫在弃时。
上无常操,下多疑心。
轻上生罪,侮下无亲。
近臣不重,远臣轻之。
自疑不信人,自信不疑人。
枉士无正友,曲上无直下。
危国无贤人,乱政无善人。
爱人深者求贤急,乐得贤者养人厚。
国将霸者士皆归,邦将亡者贤先避。
地薄者大物不产,水浅者大鱼不游,树秃者大禽不栖,林疏者大兽不居。
山峭者崩,泽满者溢。
弃玉取石者盲,羊质虎皮者柔。
衣不举领者倒,走不视地者颠。
柱弱者屋坏,辅弱者国倾。
足寒伤心,人怨伤国。
山将崩者下先隳,国将衰者人先弊。
根枯枝朽,人困国残。
与覆车同轨者倾,与亡国同事者灭。
见已生者慎将生,恶其迹者须避之。畏危者安,畏亡者存。
夫人之所行,有道则吉,无道则凶。吉者,百福所归;凶者,百祸所攻。非其神圣,自然所钟。
务善策者无恶事,无远虑者有近忧。
同志相得,同仁相忧,同恶相党,同爱相求,同美相妒,同智相谋,同贵相害,同利相忌,同声相应,同气相感,同类相依,同义相亲,同难相济,同道相成,同艺相规,同巧相胜:此乃数之所得,不可与理违。
释己而教人者逆,正己而化人者顺。
逆者难从,顺者易行,难从则乱,易行则理。
如此理身、理国、理家,可也!
二、查字正音和翻译
安礼:安而祭致于宁
安,甲骨文(宀,新房)(女,新娘),表示新房中有新娘。有的甲骨文将“女”写成,表示别亲远嫁的女子忧伤落泪。在古代的农业社会,兴宅、娶亲,是男子一生中至关重要的两大事件,直接而深刻地影响到男子个人的心理状态,顺利兴宅、娶亲,便能安居乐业,反之内心则焦虑不宁。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造字本义:动词,男子建房娶亲成家,内心踏实过日子。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古人称娶亲成家、专心度日为“安”;称生活富足、内心愉快安定为“寧” * ,“安”是“寧”的基础,“寧”是“安”的高级境界。
豊”是“禮”的本字。豊,甲骨文(像许多打着绳结的玉串)(壴,有脚架的建鼓),表示击鼓献玉,敬奉神灵。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当“豊”作为单纯字件后,有的金文再加“示”(祭祀)另造“禮”,强调“禮”的“祭拜”含义;同时误将“玉串”和“建鼓”构成的金文,拆写成“曲”和“豆”,玉和鼓的形象消失。有的金文加“酉”(酒)另造“醴”,表示以美玉、美酒敬神。籀文综合将金文字形和,采取金文字形中的“示”,采用取金文字形中的“酉”(酒),并以“水”代替“酉”(酒),大大简化字形。造字本义:动词,击鼓奏乐,并用美玉美酒敬拜祖先和神灵。篆文承续金文字形。俗体隶书误将籀文字形中的“水”形写成“乙”形。
怨在不舍小过,患在不预定谋。
怨立于不把细枝末节的事理(私法)放置在旅途中的具体情境之中,以私法入公道;病榻家中而忧虑,是因为不规划长治久安的布局。
怨,金文怨(令,喝斥、要求)(心,恨),造字本义:动词,对苛刻要求表示不满。籀文承续金文字形。篆文误将籀文字形中的“令”写成“夗”,字形大大变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心”写成现形。《说文解字》:怨,藏恨于心。
才,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房柱房梁。在,金文(才,柱梁,房屋)(土,田地),表示赖以生存的居所和田地。造字本义:动词,有屋有地,定居生活。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才”写成,变形较大。“存”* 的本义是传宗接代,强调时间上能延续;“在”的本义是定居生活,强调空间上有支点。
,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余”的省略,表示简易茅屋。舍,甲骨文(余,单柱、无壁的简易茅屋)(囗,代表村邑),表示村邑中的茅屋。造字本义:名词,村邑中供旅人暂住的简易客店。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汉字简化方案》用“舍”合并代替“捨”。 《说文解字》:舍,为旅客服务的商业客馆叫“舍”。
小”是“沙”的本字;“少”和“小”同源。小,甲骨文像三(众多)颗细微的沙粒。金文突出沙粒形状。有的金文将中间的点写成长竖,将左边的点写成撇画,将右边的点写成捺画。造字本义:名词,细微的沙粒。篆文承续金文字形。当“小”的“沙粒”本义消失后,金文再加“水”另造“沙”代替,表示水边的细沙。《说文解字》:小,物体细微的特征。字形采用“八”作边旁,“丨”现而加细分。
咼,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残骨,借代死亡。過,金文(辵,行进)(残骨,借代死亡),表示生命在岁月的行进中化成枯骨。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造字本义:动词,在时光流逝中走向死亡,身化枯骨,生命不再。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或的“辵”写成“走字底”,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咼”。《汉字简化方案》中简体楷书“过”依据草书字形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咼”简化成“寸”。
串,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从内部连贯在一起。患,金文(宀,房屋)(像疼痛皱眉的病人)(双手),表示为家中的病人按摩、抚慰。籀文(门,代表室内)(卄,皱眉的形象)(心,忧虑),表示古人因某种可怕的疾病躺在家里痛苦皱眉。篆文另造会义兼形声的字形:(串,从内部连贯在一起)(心,忧虑),表示家人生病,亲人同感忧虑。造字本义:动词,生病卧床,居家疗养,亲人忧虑。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
予,既是声旁又是形旁,表示通过。預,篆文預(予,通过)(頁,头脑),表示让想象情景过脑。造字本义:动词,情况发生前在大脑里模拟、构想。 《说文解字》:预,安定。案:经典文献中“预”与“豫”通用。
定,甲骨文(宀,房屋)(足,结束征战归邑),表示结束征战,消除暴乱,归家安生。远古男子为了觅食和战争,总是常常外出远行奔波,回归家园是身心踏实的歇息。造字本义:动词,结束征战,安居度日。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足”写成“正”。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正”写成。
某,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不确定。謀,金文謀(言,商议)(某,不确定),造字本义:动词,因为对策略没把握而找人商讨。篆文承续金文字形。
福在积善,祸在积恶。
天降富足安康吉祥在于积累符合天理公理的行为(公行、交往),天降死难在于积累违背天理公理的行为(私为、交往)
畐,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酉”的变形,表示酒坛。福,甲骨文(示,祭祀)(又,巫师的动作)(酉,酒坛)(双手,奉持),表示巫师手奉美酒,祭祀祈祷。有的甲骨文省去双手,将写成,将“酉”写成“畐”。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写成。篆文误将金文字形中的酒坛形写成“畐”。造字本义:动词,用美酒祭神,祈求富足安康。从甲骨文字形看远古祖先的幸福观,“幸”* 为帝王所赐,是临死获赦而活着;“福”为上苍所赐,是神佑而富足安康。
責,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绩”的省略,表示续接、累加。积,籀文(禾,谷物)(责,绩,续接、累加),表示持续累加的谷物。造字本义:名词,储备的粮食。篆文承续籀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俗体楷书用近音的“只”代替正体楷书字形中的“责”。《说文解字》:积,聚集。
禍,甲骨文像大块骨头上刻有很多符号。有的甲骨文写作“占”,表示祭祀占卜时显示的凶兆。有的甲骨文加“犬”(猎),表示用来刻写的骨头来自猎物。金文省去甲骨文的“犬 ”,将写成,加“示”,强调“祸”的凶兆与祭祀占卜的关系。造字本义:动词,神因人的过犯而降下死难。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骨”写成“咼”。
饥在贱农,寒在堕织
缺衣少食饥寒交迫在于贱农堕织。
几,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小桌子。飢,金文(食,食物)(几,小桌),表示桌上没有或很少食物。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造字本义:动词,餐桌上没有食物。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简体楷书依据类推简化规则,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简写成。“饥”形容家庭缺乏食物的状况,餐桌上没有食物;“饿”* 形容个体胃部缺乏食物的状况,久饥而呻吟叹息。
戔,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刀戈相加。賤,篆文(贝壳)(戔,刀戈相加),表示用刀、戈破坏贝壳。远古时代完整的贝壳曾经是可流通的货币,而贝壳的碎块却没有货币功能。造字本义:动词,毁坏贝壳,使其失去货币价值。
“辳”(農)与“蓐”同源,后分化;“農”是“辳”的异体字。辱,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持锄下地,艰辛劳作。蓐,甲骨文(草丛)(辱,持锄劳作),表示锄草垦荒。有的甲骨文用丛林代替草丛写作“辳”,表示在丛林中垦荒。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加“田”写作“農”,表示在荒山草莾中开垦田地。有的金文则误将表示草莾的四个“屮”写成双手。籀文承续金文字形。有的籀文误将金文字形中的“田”写成“囟”。篆文综合多款金文、籀文字形。造字本义:动词,在林野伐木锄草,垦荒耕种。楷书“辳”承续籀文字形。楷书异体字“農”基本承续篆文字形,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简体楷书“农”依据草书字形进行整体简化。古籍多以“農”代替“辳”。蓐,强调为了开辟田地而锄草垦荒;辳,强调为了开辟田地而伐木垦荒;農,强调山民在林野伐木锄草的目的是开辟种植庄稼的田地。
爿,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睡卧家具。寒,甲骨文(身,人体)(茻,草堆)(爿,床),像一个人睡在铺满草蓐的床上,表示天气凄冷肃杀。有的甲骨文用“宀”(卧室)代替“爿”(床),用“人”代替“身”,用四点指事符号代替三个“屮”。金文综合两款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宀,卧室)(茻,草蓐)(人,睡眠者)(夕,夜晚)(“二”是“仌”即“冰”的变形),表示结冰天气的夜晚,睡觉时用草蓐保温。篆文省去金文字形中的“夕”(夜晚),并将金文字形中的“二”写成“仌”(冰),明确“结冰天气”的含义。造字本义:动词,在结冰的冷天夜晚,睡觉时用草褥保暖。隶书将篆文字形中“茻”的四个“屮”草写成“井”,将篆文字形中的“人”写成“大”,将篆文字形中的“仌”(冰)简化成“两点水”。古人认为“燠”是热之始,“暑”是热之极;“凉”是冷之始,“寒”是冷之极。
duò,释义为掉下来,坠落:~落。~地。~马。~胎。~甑不顾(喻对已经过去的事,不作无益的惋惜)。形声。从土,隋声。甲骨文字形,右边是“阜”(象陡坡),左边是倒过来的“人”。会意。表示人从陡坡上掉下。本义:毁坏。堕,败城阜曰堕。――《说文》
戠,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标识。織,金文織(“戠”的省略,标识)(糸,布帛),表示布帛上的标识。篆文織(糸,布帛)(戠,即“识”),明确“标识”含义。造字本义:动词,用有色丝线在布帛上纺出标识。说文解字》:织,制作布帛丝品的工艺总称。
安在得人,危在失事。
内心踏实在于得人分民,进退维谷在无事可做。
得,甲骨文得(手,拾)(贝,最原始货币),表示拾贝。有的甲骨文加“彳”(行进),表示古代中原人长途跋涉到湖海之滨寻觅和拾捡贝壳。造字本义:动词,捡到贝壳,喜获财富。金文承续繁体甲骨文字形。篆文承续简体甲骨文字形。有的篆文加“彳”,同时误将篆文字形中的的“贝”写成“见”。远行拾获海贝为“得”;远行深山采集有所收获为“遂”。
失,金文失在手“手”上加一捺指事符号],表示手未抓牢。造字本义:动词,手未抓牢而丢落。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手”变形。
富在迎来,贫在弃时。
有余粮酿酒在于开放运用天时地利人力,分家析产贫穷落后在于把天时像逆子一样装在簸箕里抛弃。
富,金文富(宀,房屋)(酉,酒坛),造字本义:形容词,家境宽裕,有余粮酿酒。远古时代粮食匮乏,酒品稀有,家中有酒是生活宽裕的标志。篆文误将金文字形中酒坛形状写成“畐”。《说文解字》:富,所需皆备。另一种说法认为,“富”是家底厚实。
“來”是“麥”的本字。來,甲骨文像叶子对生的麦子,顶部的一撇像麦穗。有的甲骨文略有变形,误将表示麦茎的中间一竖穿透表示麦穗的一横。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加“彳”(行,迁移)、(止,“趾”),强调麦子由异域“引进”中原。麦子是从南欧及西亚引进的作物品种,产量大大高于黍、粟等本土作物,古人将这种优良作物命名为“來”——外来的。造字本义:名词,麦子,从外域引进的作物。篆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但误将对生的麦叶写成“从”。隶书基本承续篆文字形。有的隶书又将“从”简化成两点一横,至此麦形完全消失。当“來”的“麦子”名词本义消失后,甲骨文再加“夂”(倒写的“止”,脚,表示迁徙,引进)另造“麥”代替。
卬,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仰视。迎,古鈢字形迎(辵,行进)(卬,仰视),表示上前仰视接客。造字本义:动词,仰面上前接待,以示敬重和热情。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辵”简写。
貧,籀文(宀,家)(分),造字本义:动词,分割家产。篆文](分)(貝,财产),强调分割财产。 《说文解字》:贫,家产而众人分割而减少。
其,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箕”的本字,表示箕筐,农用盛具。棄,甲骨文(子,幼婴)(其,即“箕”,竹筐)(双手),表示双手持箕,将箕筐中的幼婴送出家门。远古时代有些先民出于生存环境的压力,被迫将病婴、女婴、或无力养育的婴儿装在箕筐里,送到确信有人经过的地方,让善心人收养。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子”写成倒写的形状,表示初生的婴儿。篆文则将甲骨文字形中的“其”写成。籀文简化字形,省去篆文字形中的“其”。造字本义:动词,将幼婴装在箕筐里送出门外等人收养。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倒写的“子”写成,将篆文字形中双手持箕的形状写成。简体楷书承续简体的篆文字形。《说文解字》:弃,遗弃婴儿。字形采用“廾”作边旁,表示双手推着箕筐将婴孩丢在有人过往的地方。字形也用 作边旁。,是头朝下的孩子(逆子),表示被遗弃的婴孩。弃,这是古文写法的“弃”。
止,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趾”的本字,表示行进。時,甲骨文(止,行进)(日,太阳),表示太阳运行。造字本义:名词,太阳运行的节奏,季节。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止”(趾)写成。籀文承续金文字形。篆文将籀文字形的上下结构调整成左右结构,并加“寸”(抓持),表示力图抓住易逝的光阴。隶化后楷书 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止”(趾)写成“土”。简体楷书依据草书字形删减字件“土”,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寺”简化成“寸”。四季为“时”;一天为“日”* 《说文解字》: 时,四季。
上无常操,下多疑心。
抹杀上级恒常不易和符合规律的操令,下面的人独自揣着疑心重重。
本 字 “无” 无,篆文无在(兀,秃头)上加一横,表示,强调“兀”的程度,造字本义:形容词,头顶全秃,没有头发。 “兀”* 是秃顶;“无”是光头。
喿,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成群小鸟在树上呱叫。操,篆文操(手,挥动拳脚)噪,集体呐喊),造字本义:动词,集体喊着口令训练或演习。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手”简写,失去五指形象。《说文解字》:操,把持。
尚,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崇尚的、流行的。常,篆文常(尚,崇尚、流行)(巾,布),表示人们崇尚的服饰。造字本义:名词,古代长期流行的服饰。古代称连体裙为“裳”* ,称长裙为“常”。 《说文解字》:常,下身穿的衣裙。
多,甲骨文(夕,肉块)(夕,肉块),表示两份肉食。在物质匮乏的原始共产平分时代,人们均分物用,尤其均分肉食,一人独占双份就是“超额”。造字本义:动词,一人独占双份、多份肉食。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平分肉食为“宜”;独享双份肉食为“多”;堆积大量肉食为“叠”。
疑,甲骨文疑像一个拄着手杖的人发傻地张大嘴巴,困惑而不知所向的样子。有的甲骨文加“彳”(十字路口),强调在十字路口迷路含义。金文疑(牛,可能是“屰”之误写,迎面而来的人)(困惑地张着大嘴的人)(“彳”的误写)(止,行进),表示迷路者向迎面而来的行人问路。篆文误将金文中张大的嘴巴写成“匕,误将金文字形中的“大”(人)写成“矢”,并以“子”代替“牛”(“屰”之误写),表示小孩迷路。造字本义:动词,在十字路口不知所往。“疑”生于对外部的无知,致知即可释疑;“惑”* 生于内心的混乱,心乱生于贪欲——“四十不惑”,是指人到中年后能够看清自己真正的欲求而获得明智。
心,甲骨文是象形字,字形像包形的内脏器官。金文在包形器官基础上增加动脉和静脉的入口管道形象,并在包形器官的内部增加一点表示血液的指事符号,整个字形像人体内包形的泵血器官。有的金文简化血管形状。有的金文省去表示血液的指事符号。造字本义:名词,人体的泵血器官,从静脉接受血液并将其压入动脉从而维持血液在整个循环系统中的流动。篆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变形较大,至此,泵血器官的包形消失、血管形状消失。古人发现,心不仅是泵血器官,还是感知器官,具有直觉思维的能力。
轻上生罪,侮下无亲。
轻上不忠无道生罪,侮下失礼失德无亲。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轻上失德,侮下弃仁。
巠,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徑”的省略,表示便道、小道。輕,篆文輕(車)(巠,“径”,便道、小道),表示可以在小道上运转自如的小型战车。造字本义:形容词,战车负重少、运转自如。 《说文解字》:轻,轻型战车。
非,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非法。罪,篆文罪(网,缉捕)(非,非法),表示缉凶。造字本义:动词,抓捕、惩罚犯人。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网”写成“四”。
侮,甲骨文(又,抓住、控制)(女)(人,冒犯者),表示依仗暴力对被控制的妇女进行欺辱伤害。造字本义:动词,欺辱妇女,以暴力做违背妇女意愿的事。金文省去甲骨文的“又”,以“每”代“女”。籀文、写成“人、女”会义或“人、母”会义。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说文解字》:侮,轻慢。
辛,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刑罚。親,金文(辛,受刑、受监)(見,探望),表示探监。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辛”写成“亲”,将金文字形中的“見”写成。在专制文化深入人心的古代,无论罪名虚实,一个人一旦被官府定罪入狱,就将终身背负耻辱,因此在古人看来,只有被血缘联系着的至近至密者,才可能探监慰问,不离不弃。造字本义:动词,探视狱中受监的家人。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简体楷书省去正体楷书字形中的“見”。
近臣不重,远臣轻之。
不礼遇近臣,必遭远臣轻慢。
近,籀文(止,即“趾”的本字,指行进)(在“水”字上切入两横指事符号,表示渡河),表示行军的部队徒步涉水,以为捷径。有的金文将表示渡河的字形反转成。籀文将金文字形中的“水”写成,将金文字形中的两横指事符号写成一折。有的籀文将“水”(河流)误写成,导致字形晦涩。有的籀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非“斤”非“斤”的,将金文字形中的“止”写成“辵”,强调行进。篆文误将籀文字形中似“斤”非“斤”的写成“斤”,并将“斤”当作声旁。造字本义:动词,行军的部队徒步涉水,以为捷径。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辵”写成“走字底”。
東,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行囊。重,甲骨文(人,旅者)(束,是“東”的简写,行囊),表示旅人背负行囊旅行。有的甲骨文将左右结构写成混合结构,像行囊落在了旅人的脚跟位置,强调脚跟所感受到的行囊的下沉份量。金文画出了旅人和行囊之间的背带,画出了脚板,强调行囊对脚板的作用力。金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有的金文加“土”,表示背负土框,双脚感受到的负担大。造字本义:动词,肩扛背驮的沉甸甸的行囊。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人”和“東”构成的简化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导致“人”形、“東”形消失。
袁,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衣物。遠,甲骨文(袁,衣物)(又,抓、持)(亍,即“彳”,行进),表示带上衣物行囊长途出行。有的甲骨文将“袁”简写成“衣”。金文加“止”(趾,脚板),并将甲骨文字形中的写成。造字本义:动词,带上衣物行囊长途出行。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辵”写成“走之底”。
自疑不信人,自信不疑人。
自己不识人知事不会相信别人(致不信),自己识人知事不怀疑别人(致忠)
信,金文信(人)(口,说话),表示开口许诺。有的金文信(千)(言,说话),表示用千言万语保证。造字本义:动词,许诺,发誓。籀文承续金文字形。篆文调整古匋字形的左右顺序。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简写成。
疑,甲骨文疑像一个拄着手杖的人发傻地张大嘴巴,困惑而不知所向的样子。有的甲骨文加“彳”(十字路口),强调在十字路口迷路含义。金文疑(牛,可能是“屰”之误写,迎面而来的人)(困惑地张着大嘴的人)(“彳”的误写)(止,行进),表示迷路者向迎面而来的行人问路。篆文误将金文中张大的嘴巴写成“匕”,误将金文字形中的“大”(人)写成“矢”,并以“子”代替“牛”(“屰”之误写),表示小孩迷路。造字本义:动词,在十字路口不知所往。“疑”生于对外部的无知,致知即可释疑;“惑”* 生于内心的混乱,心乱生于贪欲——“四十不惑”,是指人到中年后能够看清自己真正的欲求而获得明智。
“自”是“鼻”的本字。自,甲骨文自像人的鼻子,有鼻梁、鼻翼。有的甲骨文突出鼻骨与鼻弯。金文自略有变形,突出了两侧鼻翼。有的金文将两侧鼻翼连写成封闭的。造字本义:名词,鼻子,位于脸部中央的呼吸器官。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进一步失去鼻形。在向他人表达“我”的时候,人们习惯于手指本人脸部(即头部正面)的中央位置,即鼻部位置,于是“自”(即鼻子)渐渐成了第一人称。当“自”的“鼻子”本义消失后,甲骨文再加(像蛇信,感觉器官)另造“鼻”代替,表示“鼻”的嗅觉功能。古汉字中的人称来源,体现了古人的自我中心意识:脸部的正中央为“自”(鼻子,第一人称),脸部的下边为“而”(颌须,第二人称),身体的最下端为“之”(脚板,第三人称);同样,威猛的武器为“我”(大戌,第一人称),而只用于短程集发的弓弩为“尔”(排箭,第二人称)。
枉士无正友,曲上无直下。
废公行私之士不会有合德的协作,弯曲变形的上级不会有直接面对公理的下级。
王,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狂”的省略,表示疯乱、不正常。枉,篆文枉(木,树)(“狂”,病态),造字本义:形容词,树枝弯曲,病态生长。隶书省去篆文字形中的“止”,将 (出头的“王”)写成 “王《说文解字》: 枉,树木苍老弯曲。字形采用“木”作边旁,采用“[出头的王]”作声旁。
士,金文士像是有手柄的宽刃战斧。造字本义:名词,手持大斧作战的武夫。有的金文淡化斧刃、突出斧柄。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有所变形。在远古冷兵器时代,军人所使用的武器,代表其在军中的级别与地位:身在前线用小斧作战的叫“兵”* ;身在将帅身边使用大型战斧的高级警卫叫“士”;手持特大战斧的首领叫“王”* 。最早的竹制武器叫“不”* ;使用带刃的木制武器的首领叫“帝”* ;文治天下的首领叫“君”* ;头戴金冠的王者叫“皇”* 。《说文解字》:士,善于办事的人。天地之数,从一开始,到十结束。字形采用“一、十”会义。孔子说:“能推十合一、从众多事物中推演归纳出一个根本道理的人,就是高明的士。”所有与士相关的字,都采用“士”作边旁。
“正”是“征”的本字。正,甲骨文(囗,城邑、方国)(止,行军),表示征伐不义之邑。造字本义:动词,行军征战,讨伐不义之地。有的甲骨文将表示方国的方框写成实心点的指事符号,写成指事字。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将指事符号由实心点改写成一横。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当“正”的“征战”本义消失后,甲骨文再加“彳”(行)另造“征”代替。古人称不义的侵略为“各”,称仗义的讨伐为“正”。
又,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抓握。友,甲骨文友(又,抓握)(又,抓握),表示握手结交。造字本义:动词,两人结交,协力互助。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加“曰”(说),强调相互协商、鼓励。篆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楷书将隶书字形中的的“又”简写成。双手配合为“友”[,三(多)手配合为“协”。《说文解字》:友,志趣相投叫作“友”。字形采用两个“又”会义,像两人交手相握,彼此友好。
曲,金文是象形字,字形像一截竹子被揉折成直角。将竹子烧烤到发软,就可以用外力将竹子揉折出不同角度。篆文像一截竹子被揉成“∪”形。造字本义:动词,揉折竹子。隶书“曲”误将篆文字形中 “∪”形的竹管简写。 《说文解字》:曲,像器具凹曲以承载物品的形状。有的解释说,“曲”,是养蚕薄。
直,甲骨文在眼睛上加一竖线],表示目光向正前方看。造字本义:动词,正视,面对而不回避。金文误将短竖线写成“十”,并加一曲形,表示去曲求正。有的金文在“直”的字形上加“木”,表示木匠眯眼看木料,以便消除凸曲部分。篆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有的隶书将转曲形简化成一横。“直” 的“正视前方”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人”另造“值”代替。
危国无贤人,乱政无善人。枉人霸占公道废弛之国,贤人不可能发挥作用,枉愚之人把持的乱政之下,奉公建设之人不可能有作为。
韩非子说:智法之士和当涂之人,是不可两存之仇。任贤
危,甲骨文(像悬崖)(像坠石),表示悬崖坠石。有的甲骨文、将坠石形象繁化为、。篆文另造会义字:(人)(厂,崖岩)(巳,“人”的变形),表示人在崖顶,担心坠崖;人在崖下,担心坠石。造字本义:形容词,人在高崖或崖下而害怕,担心自身坠崖或坠石。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人”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 《说文解字》:危,人在高处而恐惧。
“或”是“域”和“國”的本字。囗,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郭”的省略,表示城邑外围武力守卫的护墙。或,甲骨文(戈,武力)(囗,即“郭”,城墙、城邑),表示有武力护卫的城邑、疆域。当“或”的“疆域”本义消失后,金文再加“囗”(“郭”,城邑外围武力守卫的护墙)另造“國”代替,表示古代诸侯封地而建的、有武力守卫的相对独立的城邦。篆文承续金文字形。篆文异体字(或,即“域”,领地)(王,皇帝),表示“王的领地”,表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造字本义:名词,武力守卫的一方独立疆域,有独立军政体系的主权社会。隶书、楷书承续篆文字形。北齐的俗体楷书“”另造会义字:(囗,城郭)(王,最高统治者),表示帝王统治的领地。汉字简化方案》中简体楷书“国”基本采用北齐俗体楷书字形“”,在俗体楷书的“王”字上加一点指事符号。《说文解字》:国,诸候受封之地。
“臤”是“賢”的本字。臤,甲骨文(臣,官吏)(又,抓持,掌握、管理),表示有管理才能的官吏。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当“臤”作为单纯字件后,金文再加“貝”(宝贵)另造“賢”代替,表示宝贵的、难得的人才。造字本义:名词,具备出众的管理、执行才能的大臣。篆文承续金文字形。古人称男子善于管理组织为“贤”,称女子心灵手巧为“惠” 。
,既是声旁也是形旁,金文字形像纺织者手工、整理纺织机上散乱或混杂无序的丝线,使丝线条理有序,便于纺织。亂,金文(,手工整理织机上混杂无序的丝线)(乙,织机上的丝线),表示织机上的丝线混杂无序。籀文将金文字形的左右结构调整成上中下结构。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造字本义:形容词,织机上的丝线混杂无序。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乙”写成。俗体楷书依据草书字形,用“”(正体楷书省略“舌”而写作“辭”;俗体楷书省略“”而写作“辞”)省略成的“舌”代替正体楷书字形中的“”。古籍中,“”和“”,后来多由“治”合并代替;“”后来多由“辭”代替。
《说文解字》:乱,理清杂丝。字形采用“乙”作边旁,“乙”表示理清纷杂的丝绪。
正,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征”的本字,表示出兵讨伐不义之地。政,甲骨文政(正,征伐不义之地)(攴,持械攻击),表示武力征服。造字本义:动词,武力征服并用暴力统治。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说文解字》:政,以强力施行正义。
羊,既是声旁也是形旁,通“祥”。善,甲骨文(羊,即“祥”)(双目,眼睛),表示眼神安祥温和,所谓“慈眉善目”。有的甲骨文双眼写成。有的甲骨文将一双眼睛写成和。有的甲骨文将一双眼睛省略成一只眼睛。金文善(羊,即“祥”)(两个“言”),表示言语祥和亲切。造字本义:形容词,神态安祥,言语亲和。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两个“言”写成“卄”加“口”的。《说文解字》:善,吉祥。字形采用“誩、羊”会义。“善”这个字,与“義”(义)、“美”同义。
爱人深者求贤急,乐得贤者养人厚。
爱民深者求贤急,乐得贤者养民养贤人厚。
求贤礼贤
国将霸者士皆归,邦将亡者贤先避。
所治之下都能沐浴治者雨露者杳骁将归主,邦稷行将背弃初心者,良臣绕道。举贤
霸,形声。字从雨,从“革肉”,“革肉”亦声。“革肉”意为“以皮革裹体”。“雨”和“革肉”联合起来表示“暴雨如注,似鞭子抽打人体,人体只能用皮革裹体来抵挡”。本义:暴雨。转义:1.被强暴者。2.赤体(被强暴者扒光的身体);赤地(被暴雨冲光庄稼的田野)。3.强暴者。施暴者。说明:1.从“赤体”可以转义指月亮的体魄。2.本字的造字手法与“需”一样(雨水掉在胡须上)。辨析:魄和霸。在周代金文月相术语中,“魄”字也可用“霸”字代替。如“既生魄”、“既死魄”可以写成“既生霸”、“既死霸”。但“魄”与“霸”还是有差别的:“魄”可以指“满月”,“霸”不能指“满月”。因为“霸”虽然有“剥去人体全部衣服,使人露出全部躯体”的意思,但考虑到春秋“五霸”的每一霸都只统治了一片虽大但并不完整的天下土地,而有“国土残缺”的意思,但不同于帝王,帝王统治的是全部“天下”。因而“霸”字用为月相词语时,只能指除了“满月”和“新月”以外的所有月相,也就是只能指所有“残缺的月亮”
歸,甲骨文(兵符,借代军队、战争)(止,终结)(方,方国、边远势力),表示边境方国停止战争状态。有的甲骨文误将“止”与“方”组成的部分写成了“帚”。金文承续甲骨文,并加“辵”(行进),强调前往中央朝拜。篆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造字本义:动词,异域远疆停止敌对与战争状态,顺服于中央朝廷。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简体楷书依据草书字形整体简化,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简化成,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简化成。
亡,甲骨文是指事字,字形在“人”的手部位置加一竖指事符号,表示手持盾、甲之类的护具作掩护。有的甲骨文将误将反写的“人”写成“匕”。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人”写成,将甲骨文字形中表示盾甲的一竖指事符号写成折笔的,强调盾甲的抵挡、护卫作用。造字本义:动词,战败的士兵手举盾甲逃命。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承续篆文字形。晚期隶书变形,将“人”形写成一点一横的。 辟,辟,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杀头。避,甲骨文(彳,行进)(辟,杀头),表示为躲死难而逃亡。造字本义:动词,为躲刑戳或战乱而逃离是非之地。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彳”写成“辵”。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辵”写成现行。 《说文解字》:避,迂迴绕开。
士,金文士像是有手柄,是“又”的变形的宽刃战斧。造字本义:名词,手持大斧作战的武夫。有的金文淡化斧刃、突出斧柄。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有所变形。在远古冷兵器时代,军人所使用的武器,代表其在军中的级别与地位:身在前线用小斧作战的叫“兵”* ;身在将帅身边使用大型战斧的高级警卫叫“士”;手持特大战斧的首领叫“王”* 。最早的竹制武器叫“不”* ;使用带刃的木制武器的首领叫“帝”* ;文治天下的首领叫“君”* ;头戴金冠的王者叫“皇”*
“臤”是“賢”的本字。臤,甲骨文(臣,官吏)(又,抓持,掌握、管理),表示有管理才能的官吏。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当“臤”作为单纯字件后,金文再加“貝”(宝贵)另造“賢”代替,表示宝贵的、难得的人才。造字本义:名词,具备出众的管理、执行才能的大臣。篆文承续金文字形。古人称男子善于管理组织为“贤”,称女子心灵手巧为“惠”* 。
丰,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封”的本字,表示封地而建。邦,甲骨文(丰,即“封”,封建)(田,即“界”,指边境),表示封建地界。金文(丰,封建)(邑,城邑),表示拥兵自重、有明确领地归属的封建城邑。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造字本义:名词,在封地四周种上了草木以示领地界线的诸侯国。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邑”写成“双耳旁”。 《说文解字》:邦,诸侯封国。
“或”是“域”和“國”的本字。囗,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郭”的省略,表示城邑外围武力守卫的护墙。或,甲骨文(戈,武力)(囗,即“郭”,城墙、城邑),表示有武力护卫的城邑、疆域。当“或”的“疆域”本义消失后,金文再加“囗”(“郭”,城邑外围武力守卫的护墙)另造“國”代替,表示古代诸侯封地而建的、有武力守卫的相对独立的城邦。篆文承续金文字形。篆文异体字(或,即“域”,领地)(王,皇帝),表示“王的领地”,表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造字本义:名词,武力守卫的一方独立疆域,有独立军政体系的主权社会。隶书、楷书承续篆文字形。北齐的俗体楷书“”另造会义字:(囗,城郭)(王,最高统治者),表示帝王统治的领地。汉字简化方案》中简体楷书“国”基本采用北齐俗体楷书字形“”,在俗体楷书的“王”字上加一点指事符号。《说文解字》:国,诸候受封之地。
地薄者大物不产,水浅者大鱼不游,树秃者大禽不栖,林疏者大兽不居。
人主不正道有德者地薄无德,万物之中的大者贤人不可能在此依照天道指点种庄稼,使万物各得其所欲。
弄权者私志入公道或无权(仁)可授者水浅(礁石林立)不仁,鱼中大者贤人不可能巡游其间事天奉道,以遂其生成。
无官可授(义)树秃无义者,能干的捕鸟者大禽不可能在此瞭望赏善罚恶。
无赏可赐(礼)林子里四通八达,能干的狩猎者大兽,不可能在此安居乐业,以成人伦之序。
用贤四维:位(德)高以畜,权(仁)足以游,官(义)足以栖,赏(礼)足以居。
地水树林
德仁义礼
位权官赏
畜游栖居
地,金文字形与“坠”同源。地,金文(阜,用于抛葬的山崖)(倒写的“人”,被抛葬的死者)(被捆绑的“人”,表示包裹尸体)(又,抓持,抛掷)(土,深坑),表示远古时代用于抛葬的深谷深坑。客家方言至今仍称“墓”为“地”,称“扫墓”为“告地”。籀文误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彖”(猪)。有的籀文(山,山岩) (水,水泽)(土,土壤),表示由山水田园构成的广大空间。篆文(土,墓穴)(也,即“它”,虫蛇),表示虫蛇赖以穴居的墓穴。造字本义:名词,从抛葬到土葬过渡的远古时代的简单墓穴。晚期隶书将早期隶书字形中的写成。 《说文解字》:地,宇宙间浑沌的元气初分之时,轻清的阳气上升为天,重浊的阴气下沉为地。地是万物陈列的所在。
溥,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水大、四处漫延。簿,篆文(草)(溥,漫延),表示草丛漫延生长。造字本义:名词,漫延生长的草丛。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艸”写成“卄”,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说文解字》:薄,林中草木丛生。
产,金文产(“彦”的省略,即“谚”,古谚,表示狩猎、农耕经验)(生,草木萌发),表示依据农谚耕作庄稼。造字本义:动词,古人利用农谚耕种作物。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误将篆文字形中的“彦”写成“产。俗体楷书省去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生”。
水,甲骨文像峭壁上落下的液滴。有的甲骨文像崎岖凹凸的岩壁两边液体向下流泻飞溅的样子。有的甲骨文像山涧。造字本义:名词,从山岩或峭壁上飞溅而下的山泉。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崎岖岩壁的形象淡化为流动的曲线。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变形较大,将篆文表示岩壁的折线简化成一竖,将篆文字形中的四点液滴形状连写成,泉流的象形特征由此消失。在甲骨文中,动态的流水一般写作纵向的或,静止或漫流的水通常写作横向的(参见“昔”* 、“益”* )。在造字时代,水流的源头叫“泉”;石壁上飞溅的山泉叫“水”;由山泉汇成的水叫“涧”;山涧在地面汇成的清流叫“溪” ;众多小溪汇成的水流叫“川” ;众多川流汇成的大川叫“河”,最大的河的叫“江”。
戔,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戈戟利器,比喻河心嶙嶙耸立的礁石。淺,金文(河水)(戔,如戈的嶙嶙礁石),造字本义:形容词,水位低,河心礁石嶙嶙耸立。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
“斿”是“遊”的本字。斿,甲骨文(,旗帜)(子,学童),像飘扬的旗帜引领一队学子。金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突出执旗游学的学子的手和脚。当“斿”作为单纯字件后,篆文再加“水”(河)另造“游”代替,表示古代学子打着族旗,过河越境,四处参观学习。造字本义:动词,古代学子以族旗为护照,举旗越境参观巡学。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水”写成“三点水”,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当“游”引申出“泅水”的稳定义项后,后人以“辵”(行进)代替“水”(河界)另造“遊”,表示陆上的巡行。古人称泅水横渡为 “游”,称顺着河道长距离游行为“泳”。《説文解字》:游,旌旗之流也。从,汓聲。,古文斿。
“尌”是“樹”的本字。尌,甲骨文(木,小树)(豆,盛器)(又,抓、手持),表示手持木苗栽种在盆子里。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木”写成“屮”(草)。当“尌”的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木”另造“樹”代替,强调种植对象为木本植物。造字本义:动词,盆栽木本或草本植物的小苗。简体楷书依据草书字形,将正体楷书中笔画复杂的简化为“又”。在甲骨文字形中,“树”是动词,表示植树;“木”是名词,表示一棵树。《说文解字》:树,播种、培育、种植等农事的总称。
兀,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头上无发、光头。秃,篆文(禾,庄稼)(“兀”的变形,光头),表示庄稼不结穗。造字本义:形容词,庄稼茎稍光裸不结穗。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庄稼扬花抽穗叫“秀”,庄稼裸茎不结穗叫“秃”。
鳥,甲骨文鳥像长尾飞禽,描画了飞禽的喙、羽、爪。有的甲骨文画出了全身的羽毛和羽冠。金文、篆文[淡化鸟喙形象,并将飞禽的爪形简化成“匕”。造字本义:名词,长尾飞禽。隶书变形较大,误将篆文字形中的尾羽与鸟爪合写成“四点底”,导致羽、爪的形象消失。《汉字简化方案》中简体楷书依据草书字形将正体楷书整体简化。
“禽”是“擒”的本字。禽,早期甲骨文禽是象形字,像倒置的“网”。网口朝下,表示在地面狩捕鸟类或小动物;网口朝上,表示用网罩在空中追扑飞行的鸟雀。晚期甲骨文(开口向上的“网”,捕鸟工具)(“十”是“又”的变形,抓持),表示持网捕鸟。金文在网罩上方加一个盖子,表示将抓捕的鸟雀放在封闭空间里。在天人无界的远古时代,人鸟无争,鸟不惧人,因此农夫用衣服就可以直接扑捕田间的鸟雀,猎人用网罩就可以直接追捕空中的飞鸟。造字本义:动词,持网捕鸟。石鼓文误将金文字形中的罩盖写成“今”,并将金文字形中的“又”(抓)写成(手持网柄)。篆文承续金文字形。当“禽”的“捕鸟”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手”另造“擒”代替。用网罩在空中追扑飞行的鸟雀叫“禽”,用支架在地上的网罩等候跳跃觅食的鸟雀叫“罗”。
栖,形声。字从木,从西,西亦声。“西”指“太阳归西”、“太阳下山”。“木”指“树木”。“木”与“西”联合起来表示“太阳下山的时候,鸟儿回到树上的巢里”。本义:鸟类歇息。说明:本字并非简化字,而是一个古代就有的独立汉字,列在《汉语大字典》第537页。本字与从木从妻的“木妻”字同义。在“木妻”这个字中,“妻”代表“妻室”,即“家”,指雄鸟回到有雌鸟孵蛋的窝里。
林,甲骨文(木,树)(木,树),表示大量的、成排成片的树木。造字本义:名词,成片丛生的树木。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木”是象形字,甲骨文像一株树,上部是枝下部是根;“本”是指事字,金文在树根部位加三点指事符号,表示树在地下的营养器官;“末”是指事字,金文在树梢部位加一点指事符号,表示尾端; “未”是象形字,甲骨文像树上枝桠重重,表示枝叶茂盛;“果”是象形字,甲骨文像树上结满球状实籽;“朱”是指事字,甲骨文在主杆部位加一点指事符号,表示树干;“林”是会义字,甲骨文像树连树的样子;“森”是会义字,甲骨文比“林”多一“木”,表示“森”为“大林”。
疏是会意字,在篆文中由㐬(tū)和疋(shū)组成,疋也表声。疏本意指清除阻塞,使畅通。引申为分散,又引申指稀,再引申指关系远。人与事的关系远就是生疏、不熟悉,人与人之间关系远就是疏远,距离大就是不细密于是引申为粗疏。疏还指对古书的旧注作进一步解释。
“獸”与“狩”同源,后分化。獸,甲骨文(弹,石弹)(犬,猎狗),表示用石弹、猎犬捕猎。造字本义:动词,带着猎犬,以石弹干器为武器,埋伏狩猎。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篆文误将金文字形中的“单”写成不知所云的“嘼”。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嘼”简写成,至此甲骨文、金文字形中表示狩猎武器的“單”的字形完全消失。俗体楷书省去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犬”,并依据草书字形将正体楷书中的两个“口”简化成两点。当“獸”的“狩猎”本义消失后,篆文另造“狩”代替。
甲骨文假借“育”代替“居”。育,甲骨文(人,指妇女 )(倒写的“子”,表示刚降生的婴儿),表示妇女生孩子,呆在家里坐月子。居,金文(宀,房屋、家室)(立,站着的人),表示人们呆在家里。有的金文将“宀”写成“广”;有的金文将“宀”写成“厂”。有的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假借“育”代替“居”。在古人眼里,妇女坐月子,安安定定在家里过日子,最能体现“家居”的本质。造字本义:动词,妇女生育坐月子,安安定定在家里过日子。篆文承续金文字形。
山峭者崩,泽满者溢。
当高山之间聚火而谈了,这山是连成一体不再是山,成了地了。当截水之泽满了,也就流出来了不再是泽了,而是流(水)了。(人主德仁不够,将被取代)
蓄贤之序山不峭者,泽不水也。
山,甲骨文像遥望中地平线上起伏连绵的群峰的线描,有三(众多)座峰头。金文写成剪影。有的金文将三个峰头简化成三个短竖,淡化峰尖形象。篆文保留中间一座峰岭的象形特征。造字本义:名词,起伏叠嶂的峰岭。隶书完全失去峰岭形象。两峰相连、或零散不成方向的小山叫“丘”,众峰(三峰)相连、形成一定走向的群峰叫“山”。 《说文解字》:山,宣发地气。高山宣发地气,散布四方,促生万物,有石崖而高耸。象高峰连绵之形。
峭,形声。字从山,从肖,肖亦声。“肖”指“变小变细”。“山”与“肖”联合起来表示“山(往上)变小变细”。本义:山峰、山尖。峭,陵也。从阜,肖声。斗直曰峭。——东汉·许慎《说文》
朋,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并连。崩,籀文(阜,高山)(朋,并连),表示山体连锁。篆文以“山”代替“阜”。造字本义:动词,山体连锁塌滑。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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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煮”和“诸”的本字。者,甲骨文(像木柴着火,火星喷溅)(火),表示古代部落燃烧篝火,用以煮食,聚众社交。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改写;将底部的“火”写成“口”(言说),表示部落成员围绕火堆漫谈交流。有的金文将“口”写成“曰”,明确“者”的“言说”含义。造字本义:动词,古代部落生火煮食,聚众漫谈。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将“曰”写成“白”(说清楚),进一步强调“者”的“言说”主题。隶书将篆文字形中“木”形和“火星”模糊难辨的写成不知所云的,至此“者”的字形中“木”与“火星”形状完全消失。楷书则将隶书字形中的写成“土”加“撇”的。当“者”的“生火煮食”本义消失后,再加“火”另造“煮”代替;当“者”的“聚火而谈”含义消失后,再加“言”另造“诸”代替。 《说文解字》:者,表示事物判断的代词。
睪,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擇”的本字,表示挑选。澤,古鈢(水,河川)(睪,选择),造字本义:动词,择地截流,蓄水灌溉。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说文解字》:泽,光亮湿润。
,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均匀,平均。滿,篆文(水)(均匀),表示水充斥每一处。造字本义:动词,容器内液体饱和。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说文解字》:满,液体达到器皿容量而外溢。
益,甲骨文像水从器皿上溢出。当“益”的“满溢”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水)另造“溢”代替。造字本义:动词,水从器皿满出来。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益”写成。《说文解字》:溢,器皿装满液体。
弃玉取石者盲,羊质虎皮者辱。
抱残守缺而放弃贤才者像眼睛没有珠子,叶公好龙(羊质)言过其实(虎皮)者自取其辱。
守贤
其,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箕”的本字,表示箕筐,农用盛具。棄,甲骨文(子,幼婴)(其,即“箕”,竹筐)(双手),表示双手持箕,将箕筐中的幼婴送出家门。远古时代有些先民出于生存环境的压力,被迫将病婴、女婴、或无力养育的婴儿装在箕筐里,送到确信有人经过的地方,让善心人收养。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子”写成倒写的形状,表示初生的婴儿。篆文则将甲骨文字形中的“其”写成。籀文简化字形,省去篆文字形中的“其”。
造字本义:动词,将幼婴装在箕筐里送出门外等人收养。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倒写的“子”写成,将篆文字形中双手持箕的形状写成。简体楷书承续简体的篆文字形。《说文解字》:弃,遗弃婴儿。字形采用“廾”作边旁,表示双手推着箕筐将婴孩丢在有人过往的地方。字形也用 作边旁。,是头朝下的孩子,表示被遗弃的婴孩。弃,这是古文写法的“弃”。
玉,甲骨文玉像一根丝绳串着四片宝石的薄片,丝绳上端为绳结简化成三片宝石和一根串绳,字形与“丰”字相似。金文、篆文省去上下两端的线头,字形与“君王”的“王”字相似。隶书在“王”字上加一点指事符号,变成指事字,以区别于“王”* 。造字本义:名词,用丝绳串起来的珍玩宝石。说文解字》:玉,最美的石头。玉有五品:润泽而温和,是仁人的比方;从外部观察纹理,可知内部真性,这是义士的比方;玉声舒展飞扬,传播 而远闻,是智士的比方;宁折不挠,是勇士的比方;锐廉而不奇巧,是廉洁之士的比方。字形像三块玉片的串连。丨,像玉串的贯绳。
石,甲骨文 (厂,像悬崖)(口,像岩块),表示山岩。造字本义:名词,坚硬的矿物质,山岩,岩块。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篆文(禾,谷物)(石,钧石),表示古代谷物称重标准,一相当于一百二十斤。古籍多以“石”代替“”。 《说文解字》:石,山上的石头。好像石头在山崖之下;囗,是石块的象形。
亡,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失去。盲,金文盲(亡,失去)(目,视力),表示失去视力。造字本义:动词,失明,失去视力。篆文承续金文字形。《说文解字》:盲,眼无眸子。
“羊”是“祥”的本字。羊,甲骨文像两角弯曲、两鼻孔在鼻尖上形成“V”形的动物。有的甲骨文在弯角与鼻尖之间加一短横。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突出弯曲的尖角。篆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将金文字形中的弯角写成。造字本义:名词,两角弯曲、性情温顺的食草动物。隶书则将篆文字形中类似“草头”的羊角形状写成了标准的“草头”,至此,羊角、羊嘴的形象消失殆尽。作为温顺的食草动物,羊比一般的山兽更肥美,也更容易猎捕,所以羊成为远古祖先重要的肉食来源;也因此羊常被用于祭祀,并引申出吉利、吉祥的含义。当“羊”的“吉利”的引申义消失后,再加“示”(祭祀)另造“祥”代替。《说文解字》:羊,吉祥。
質,金文[質](人)(貝,钱财)(斤,斧,代表武力),表示武力劫持以求财。造字本义:动词,以刀斧劫持人员作抵押,以求赎金。有的金文误将早期金文的“人”写成“斤”。篆文调整成上下结构。 《说文解字》:质,用物品抵押。
虎,甲骨文是象形字,字形像有大口獠牙、长足利爪、瘦长身躯和尾巴的猛兽。简体甲骨文将瘦长身躯和尾巴写成线条。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獠牙外露的大口写成。篆文将金文字形中猛兽的大口獠牙写成,将金文字形中的两个“爪”简写成一个“爪”。有的篆文误将“爪”写成“巾”形的。有的篆文则误将“爪”写成“人”,表示猛兽袭人。造字本义:名词,会袭击人类的山中兽王。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人”写成“几”。俗体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爪”写成“巾”。 《说文解字》:虎,山林的兽中之王。字形采用“虍”作边旁,虎足象人足。象形。
克,字形像一个人(是的变形)张着大口惨叫,反映了远古时代杀人流血以祭天的传统。皮,金文(克,杀人流血以祭天)(又,抓),表示活剥酷刑。造字本义:动词,远古时代的残忍酷刑,剥去人体表面的软组织。籀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张着大口惨叫、身体蜷缩的人)写成,将金文字形中的“口”写成一圆圈;将金文字形中的“人”(的变形)写成。篆文又将籀文字形中的的“人”写成;将籀文字形中的“口”写成。篆文异体字则将篆文字形中的“又”(抓)写成“人”,强调“皮”是剥人体的表面软组织。隶书变形,“人”形与“口”形都消失。在远古时代,“皮”是剥去人的体表软组织;“革”* 是剥去野兽的皮。中医方面,称身体表面与外界直接接触的薄软组织为“皮”,称皮下的脂肪层为“肤”* 。
衣不举领者倒,走不视地者颠。
穿衣没有颈项(纲领)举着,衣服只能倒着,奔跑不看清路者(基础),一定会头着地。
亲民
“舉”是“擧”的异体字。與,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众人参与。擧,金文(余,简易建筑)(才,房柱、房梁)(两个人),表示众人将房梁托起,架在房柱上。有的金文(围绕物体四周的四只手)(像用绳子捆绑加固的巨大物体),表示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巨大而沉重的物体托起。有的金文省去绳子捆绑的重物形状,强调众人的手的合力运作。篆文将金文字形中四只手形的写成,同时再加“与”、加“手”,表示众人参与,用手共同抬或托。造字本义:动词,众人合力,用手托起重物。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隶书异体字“舉”将“手”简写成“才”,字形由“擧”变成“舉”。简体楷书依据类推简化规则,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與”简写成了“兴”。古籍多以“舉”代替“擧”。
令,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发号指挥。領,籀文(令,发号指挥)(众,人群、部队),表示指挥部队。篆文(令,发号指挥)(頁,头脑),表示下令指挥的军队首脑。造字本义:名词,发号施令的头脑,即指挥首脑。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简体楷书依据类推简化规则,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简写成。《说文解字》:领,颈脖。
“至”是“到”的本字;“到”是“倒”的本字。至,甲骨文至,回家趟着休息,后加人写成到,后再一次加“人”另造“倒”代替,造字本义:动词,回到家中躺卧休息。
柱弱者屋坏,辅弱者国倾。
房柱子弱了屋子要倒塌,车栏杆弱了坐在车上(国)只能歪着。
本民(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主”是“柱”的本字。主,金文主(宀,房屋)(才,房柱房梁),表示支撑屋架的核心房柱,即顶梁柱。主,篆文主(没有根的“木”,表示支撑横梁的房柱)(土,地基),表示立在地基上的房柱。当“主”的“房柱”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木”另造“柱”代替,造字本义:名词,支撑房屋框架的木桩。
弱 ,两“弓”会义,表示弓子强劲有力;两点像须发,表示年长或衰老。弱,篆文在各加,表示强弓已老旧,比喻强劲的弓弩在使用很久之后失去弹力。造字本义:形容词,强弓寿命已到,缺乏力量。隶书省去其中一撇。
褱,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懷”的本字,表示怀抱安慰受伤流泪的孩子。壞,篆文(土,借代墙垣)(褱,即“懷”,怀抱安慰受伤流泪的孩子),表示安慰墙垮屋塌的受难者。有的篆文将“褱”省略成“眔”。造字本义:动词,墙垮垣断,房塌屋破。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俗体楷书省去正体楷书字形中的“水”,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写成。
“坯”(pī) * 是“坏”(pēi)的异体字。坏,金文(,即“郭”的本字,借代城墙)(不,否定),表示不可筑墙的材料。有的金文用“才”(即“材”,建筑用料)代替“”(城墙):(不,否定)(才,即“材”,建筑用料),表示不宜使用的建筑材料,即未烧煅的、易断易碎的泥坯砖瓦。有的金文误将略有变形的“才”当成“土”和折角形状的,误将“才”写成了不知所云的。篆文将金文字形中本该是“才”的写成“土”。造字本义:名词,不宜用作建筑材料的未烧煅的泥坯砖瓦。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俗体楷书用“丕”代替“不”,另造“坯”代替。
《汉字简化方案》以类推简化的方式(如将“懷”简化为“怀”)将“壞”简化为“坏”,即将“褱”简化为“不”;这种类推简化导致 壞 huài = 坏 pēi 的奇怪现象,客观上造成了《汉字简化方案》用“坏”(pēi)* 合并“壞”(huài)的结果。
甫,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扶助。輔,金文輔(車)(甫,助),造字本义:名词,古代马车座位旁边的护栏。篆文承续金文字形。
“頃”是“傾”的本字。頃,篆文頃伸长颈脖以就匙中食物。“当“頃”的“伸长颈脖”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人”另造“傾”代替。造字本义:名词,仰起脖子接匙中食物。
足寒伤心,人怨伤国。
于人足受冻了伤心,于国人民有怨了害邦。(不义)
爱民
益亲损怨
甲骨文中“正”(征)与“足”本是同一个字,后被转注成两个字。足,甲骨文足(囗,村邑或部落) (止,行军),表示军队归邑。造字本义:名词,出征得胜,凯旋归邑。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因为“疋”(脚,名词)篆文的字形与“足”(凯旋归邑,动词)的篆文字形相似,后人习惯于以“足”字代替本义完全不同的“疋”* 字,“疋”* 的甲骨文字形像由大腿小腿、脚板构成的脚部。古人称得胜凯旋为“足”,称征而无获为“乏”。
爿,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睡卧家具。寒,甲骨文(身,人体)(茻,草堆)(爿,床),像一个人睡在铺满草蓐的床上,表示天气凄冷肃杀。有的甲骨文用“宀”(卧室)代替“爿”(床),用“人”代替“身”,用四点指事符号代替三个“屮”。金文综合两款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宀,卧室)(茻,草蓐)(人,睡眠者)(夕,夜晚)(“二”是“仌”即“冰”的变形),表示结冰天气的夜晚,睡觉时用草蓐保温。篆文省去金文字形中的“夕”(夜晚),并将金文字形中的“二”写成“仌”(冰),明确“结冰天气”的含义。造字本义:动词,在结冰的冷天夜晚,睡觉时用草褥保暖。隶书将篆文字形中“茻”的四个“屮”草写成“井”,将篆文字形中的“人”写成“大”,将篆文字形中的“仌”(冰)简化成“两点水”。古人认为“燠”是热之始,“暑”是热之极;“凉”是冷之始,“寒”是冷之极。
,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的省略,表示中箭。傷,篆文(人,士兵)(,即“”,中箭),表示士兵中箭。造字本义:动词,身体中箭受创。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简体楷书依据草书字形,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简化成。
山将崩者下先隳,国将衰者人先弊。
山将崩塌的时候,下面先毁坏而不载,国家将要枯萎时,人民先故意使坏而不载
用民,天时、地材、人力
朋,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并连。崩,
huī,是指毁坏城墙或山头;又如:隳堕(毁坏;动摇);怠惰。通“惰” 。《老子·道德经》故物或行或随,或响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
“衰”是“蓑”的本字。衰,金文(衣领)(大量向下披垂的棕毛),字形像领口之下棕毛下垂的服装。棕片由数层棕丝天然网织而成,末端是棕毛,它质地轻飘,疏而不漏,耐潮耐湿;古人将棕毛朝下的棕片连缀成“棕衣”,亦即俗称的“蓑衣”;雨水打在棕衣上时被数层“棕网”遮挡,并顺着棕丝和棕毛下淌到地上,穿蓑人可保干爽不湿,加之棕衣轻便,人们可以穿蓑在雨中劳作。穿蓑传统在当代部分农村地区仍有保留。造字本义:名词,用耐潮、耐湿的棕片缝制的雨衣。籀文将金文字形中的写成,表示“领口”;将金文分开书写的两个“毛”连写成,强调带棕毛的棕片被“连缀”成衣。篆文将籀文字形中的“领口”明确写成“衣”。有的隶书误将棕毛披垂的(似“冄”非“冄”)写成“口”加一横,导致“衰”的字形面目全非,“蓑衣”本义线索消失。有的楷书承续隶书字形;有的楷书承续隶书字形。 当“衰”的“蓑衣”本义消失后,再加“卄”(草)另造“蓑”代替。
弊,形声。字从敝,从廾,敝亦声。“敝”意为“向下歪斜”。“廾”字形是“左右两手”、“双手”,意为“操作”、“操弄”。“敝”与“廾”联合起来表示“故意把物体弄成歪斜”、“有意把事情搞坏”。本义:故意把物体弄成歪斜。引申义:人为的错误。
根枯枝朽,人困国残。 民为根,国为枝,根枯枝朽;人为力,人持财,人困乏,国被人击杀而亡。 取民
艮,既是声旁也是形旁,是“跟”(足底)的省略。跟,篆文跟(树)](艮,“跟”,脚底),树跟,喻树木长在地下、使之“站稳”的部分。造字本义:名词,比喻草木长在地下、使树木牢牢挺立的营养器官。隶书简化了“艮”的字形。
古,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岁月长久。枯,古鈢枯 (树)(古老),造字本义:动词,经年老树丧失生机,自然衰萎。篆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
“支”是“枝”的本字,支,篆文支(竹—竹族)(又,持握),表示手握竹枝或树枝拄地。造字本义:名词,竹、木主干上分出的细条。当“支”的“竹木枝条”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木”另造“枝”代替,隶书淡去了树枝、竹枝的形象。
与覆车同轨者倾,与亡国同事者灭。 走底朝天的车印子的必然歪斜倾覆,跟亡国者做同样的事儿的必然全体覆灭。 以事为鉴可以兴替 与,篆文是指事字,字形在“匕”(食勺)上加一点指事符号,表示用勺子添食。造字本义:动词,用食勺为别人添食。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汉字简化方案》用“与” 合并代替“與” * 。
与,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添食、给予。與,篆文(舁,很多手放在一起)(与,给予)(二,双方),表示相互给予。有的金文省去“二”。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造字本义:动词,彼此结交,相互支持。隶书将篆文字形中下部的双手“廾”简写。《汉字简化方案》用“与” * 合并代替“與”。《说文解字》:與,党同参与。字形采用“舁、与”会义。
復,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往返、反转。覆,籀文(像罩盖)(復,往返、反转),表示将朝下的罩盖反转朝上。造字本义:动词,将朝下的罩盖反转朝上。篆文承续籀文字形。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罩盖状的写成“西”。
同,甲骨文同(凡,众人夯地的多柄夯桩)(口,劳动号子),表示夯地的号子。造字本义:动词,众人在兴桩夯地时用号子统一用力节奏。金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篆文略有变形。多柄夯具叫“凡”;众人喊着统一的号子、用“凡”[夯地叫“同”。《说文解字》:同,会合。
軌,金文軌(車,炮车)(九,手臂),造字本义:名词,车轴,手工驱车的部位。古代战车没有动力,靠马力或手工驱动。篆文承续金文字形。《说文解字》:轨,车轮辗压的痕迹。
吏”、“事”与“史”同源。史,甲骨文(中,是两军对峙的非军事地带 )(又,执、持) ,表示手持旌节,出使发生争端的国界和谈。是“中”的繁体甲骨文的简写。古远时代以族旗国旗为跨界出行的护照,“中”的本义即两国使者各执国旗争端的国界会谈调停,折中求和。有的甲骨文将旗帜状的简化成“干”状,将简化成,导致字形晦涩。简体甲骨文则将进一步简化成“中”。繁体金文承续繁体甲骨文字形。简体金文、篆文承续简体甲骨文字形。有的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造字本义:动词,手持旌节,代表国家,出使和谈,记录划定的国界,完成传之后世的和平文件。隶书将篆文字形中的“中”写成。古代称博学的文职官员为“史”,称行政管理官员为“吏”。 《说文解字》:事,当差。字形采用“史”作边旁,采用有所省略的“止”(屮)作声旁。
烕,金文(戌,代表战乱)(火,代表火灾),表示兵灾与火灾对生命的集体性摧毁。当“烕”的“摧毁集体生命”本义消失后,篆文在“戌”(兵灾)、“火”(火灾)基础上,再加“水”(洪灾),另造“滅”代替,表示洪灾、火灾等“天灾”与兵灾等“人祸”对生命的集体性摧毁。造字本义:动词,战乱或洪灾、火灾摧毁全村或举家生命。俗体楷书误将正体楷书字形中的的“戌、火”组合,拆解成“戊、一、火”的组合,并省去“水”和“戊”,写成“火”加“一”的指事字,表示“火灾”摧毁生命。
见已生者慎将生,恶其迹者须避之。 见已经生出祸患的做法,要防范未来再发生,错误的道路要避免重走。
明鉴,以人为镜可以正衣冠。
畏危者安,畏亡者存。 避免崖顶山壁进退失据者安,避免落荒而逃者存
以民本者永固 鬼,既是声旁也是形旁,表示巫师扮演的邪魔妖怪。畏,甲骨文(爪,抓持)(田,是“鬼”的省略,鬼面具),表示巫师手持面具化装。有的甲骨文(卜,神杖)(头戴鬼面具的巫师),表示戴鬼面具的巫师手持神杖表演降神仪式。有的甲骨文将神杖“卜”写成。金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将“人” 写成,将“卜” 写成“爪”。篆文误将金文字形中的“人”写成。造字本义:动词,巫师头戴鬼面具,手执魔杖,表演逐鬼驱邪的舞蹈。隶书将篆文字形中表示“鬼头”的“由”写成“田”,将篆文字形中的写成,导致“爪”形消失,“人”形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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